黑暗深处的印度：人骨贸易空前繁荣，大活人失踪后变骨架只需三天
说起印度这个人骨贸易的事儿，得从头讲起。这玩意儿不是最近才冒出来的，早在大英帝国殖民时期就扎根了。那时候，英国人在印度建医学院，需要大量人体标本教学生。十九世纪初，加尔各答成了这个行业的中心，每年处理上百具骨架，主要从贫民墓地搞来。殖民官员发现当地热带气候能让尸体快速分解，就设了加工点。
工人们把尸体裹网沉河里，让鱼和细菌啃掉软组织，一周左右就剩骨头和渣子。然后捞上来，用碱水煮沸，搅掉残肉。骨头晾干后，用酸液泡白，组装好出口到欧洲医学院。你知道吗，那时候英国本土通过1832年解剖法案，限制自家尸体交易，结果就把重心转到印度了。加尔各答医学院到十九世纪中叶，每年输出九百具骨架，商人赚得盆满钵满，还形成了家族生意。
印度独立后，1947年摆脱英国，这贸易没停，反而因为全国医学院扩张，需求更大了。七十年代，学校数量暴增，黑市价格水涨船高，一具完整骨架在海外能卖几百美元。西孟加拉邦乡村多了不少作坊，工人从河里捞无名尸体，或者从火葬场低价收。处理方式更高效，先剥衣服，检查器官，把肾和角膜切下来另卖。躯体浇化学溶液，三天内软组织就溶掉，只剩骨头。工人打磨光滑，组装成套，藏在医疗箱里运出。
穷人遗体是主要货源，商人给家属几百卢比就搞定。有时候直接从养老院拿老人，那些地方老人活不过半年。贸易从本土扩展到全球，货源不够用，就开始盯上活人，尤其是北方邦和西孟加拉邦的贫民窟小孩。父母穷得养不起，孩子被拐卖。团伙注射药物弄死，尸体马上加工。作坊切开手臂，取有用零件，剩下扔酸桶，三天变骨架，伪装成塑料教具出口。
1985年3月，加尔各答港海关查到一个集装箱，申报教学用品，里面藏一千五百具儿童骨架。牙齿检查显示，死者多六到十二岁，和北方邦一百三十七起失踪案对得上。警方抓了出口商，调查发现这些骨架来自活人，团伙从村里绑架孩子，送到西孟加拉邦作坊。事件曝光，印度政府下禁令，禁止人体骨骼出口。
贸易转地下，价格飙到几千美元一套。九十年代，暗网交易起来，商人通过中间人卖到欧美。执法难，警察有时候还掺一脚，提供运输保护。2001年，加尔各答卫生部门突击废弃厂房，查到两万三千块人骨，没法证明来源，只罚了卫生违规。厂房骨头堆山，化学渣到处是。后续查出，网络牵扯黑帮和政客，确保供应链顺溜，从挖坟到出口全罩着。
2007年，西孟加拉邦警方找到河边骨头工厂，几十具骨架晒太阳，抓了六人，很快就放了。2017年，又截十八具完整骨架，四名走私者落网，骨头从墓园偷的。贸易链条齐全，从乡村收原料，到地下作坊加工，再伪装合法渠道输出。黑帮管选票，政客批文件，警察忽略报告，闭环了。失踪案年年多，父母去警局填表，等着白等。产业利润高，风险小，吸引人加入，骨头卖给医学院和私人收藏。到现在，乡村墓园还时不时有挖声，河边作坊灯亮着，继续这个黑循环。
这事儿根深蒂固，得说说背后的原因。殖民时代，英国人把印度当原料地，穷人尸体随便拿。独立后，贫富差距大，穷人多，尸体成商品。西孟加拉邦和北方邦经济落后，每年上万失踪人口，警察草草写“离家出走”。其实大部分变产品了。产业链从收尸到加工再出口，中间人赚翻。本地一具骨架几百卢比，欧美上万美元，暴利啊。比贩毒安全，收益高，谁不干？警察不光知道，还参与，分赃。2018年，西孟加拉邦警察局文件泄露，上报非正常死亡案，有明确遗体去向的不到15%。部分警察局装备钱来自辖区“资源回收企业”捐款。记者说，黑帮给票，政客批案，警察保运，神庙道德背书。每具骨头都有大家指纹。
想想那些受害者，多是穷人，活着如蝼蚁，死后身价万倍，灵魂不安。恒河边朝圣者搞水葬，尸体漂着，就被评估价值。一具成年男尸分解206块骨，在黑市值贫民两年收入。儿童骨架更贵，因为小巧好教。1985年那批一千五百具，多来自北方邦穷家，父母还填失踪报告，不知孩子骨头过海成教具。尽管禁令，贸易没绝，反而猖獗。地下市场价格涨，执法部门2001年查两万三千人骨，只能罚款了事。说明监管松，腐败深。国际需求大，欧美医学院要真骨头教学生，合成标本替代慢。
到2025年，这贸易还在。虽说印度政府禁出口，人骨走私通过尼泊尔、中国、孟加拉出境。估计每年两万到两万五千具骨架偷运出印度，卖到美国、日本、欧洲、中东，多给医学院。警方偶尔抓，比如2007年查骨头工厂，2011年豪拉站查十三袋头骨和骨头，2016年东印度突击养老院，发现两具婴儿骨架和十三婴儿。但这些是冰山一角。黑帮用穆斯林墓地挖，因为不守卫。Domar种姓人传统处理尸体，现在还加工。出口商像Young Brothers，表面卖医疗模型，暗地里骨头生意。禁前，加尔各答出口商一年赚一百五十万美元，禁后更高。
这产业暴露印度社会问题。贫穷、腐败、执法弱，让它活。穷人尸体无保护，失踪案不追。国际上，医学院用这些骨头，不知来源。专家说，该认这些骨头是人，不是物体。生物伦理学讨论，印度骨架收藏多来自红市场，就是地下人体组织经济。过百年，百万具骨架出口。殖民时，饥荒尸体多，1943年孟加拉饥荒，出口商用。独立后，继续。需求从解剖学来，十五世纪达芬奇素描开始，十六世纪最早骨架。但十九世纪医学扩，医生要懂人体。英国美国尸体少，转印度。
现在，合成标本和3D打印兴起，但真骨头需求在。有些大学有印度骨架收藏，该考虑归还或伦理处置。加州大学伯克利教授说，这些收藏抹掉身份，物理准备去人迹。医学解剖和骨贸易是殖民权力延伸，控制印度人身心。禁后，贸易地下化，更难管。印度需加强监管，打击腐败，国际合作追出口。社区教育防拐，医界转合成标本，减需求。不然，失踪案增，黑产业难断。
说实话，这事儿让人寒心。印度表面繁荣，班加罗尔程序员给硅谷写码，几十公里外乡村作坊准备教具。秩序乱，光明暗共生。数亿人活着吃垃圾，死后变商品。纪录片恒河晨光，社交媒体火车挂票，是中国人对印度印象。但没包括地下作坊人体残骸，没记录失踪孩子父母哭喊，没呈现八岁小孩针孔和扒窃技巧。要不是历史原因，中国可能也类似。但现在，印度得面对这黑暗面，改制度，护穷人。否则，人骨贸易继续繁荣，活人三天变骨架，悲剧循环。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