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作协副主席把景点说明书当诗,登上《诗刊》,到底在侮辱谁
把景点说明书敲成回车,就算诗了?《诗刊》这是在侮辱谁的智商?好家伙,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。中国诗歌界的“老大哥”《诗刊》,竟然能把这种东西堂而皇之地印在白纸黑字上。
不,我不是愤怒,是悲哀。
真的,是那种眼睁睁看着一个曾经珍视的东西,被自己人玩坏了的无力感。
这不叫诗,这叫“百度百科分行版”
咱们直接上“名场面”,就原文里提到的那首《阳明先生》。
我给大家翻译翻译这首“大作”在写什么:
“王阳明先生啊,被贬到贵州,路过杭州。他在胜果寺养过伤,在钱塘江玩过金蝉脱壳,他还登上了六和塔,感慨万千。”
没了。
对,你没看错,就这么点事儿。
通篇就是对历史事件的复述,干巴巴的,连点汤汁都没有。说白了,这跟六和塔景区门口那块介绍牌匾上的文字,除了多了几个回车键,有任何本质区别吗?
诗歌最核心的“意象”、“审美”、“语言的陌生化”,在这里统统消失了。剩下的,只有对历史资料的拙劣搬运。
更可笑的是,这搬运的还是个“同人作品”。
原文作者都去查了,无论是《阳明先生年谱》还是《阳明先生行状》,都没有王阳明去过六和塔的明确记载。
也就是说,连这唯一的场景,都极有可能是诗人自己为了“赋新词”,硬给阳明先生安排的行程。
这就好比你写了首诗叫《李白在白宫》:“李白啊,他来到白宫,吃了顿炸鸡,跟拜登喝了杯茅台,即兴赋诗一首……”
荒唐不?
另一首《钱塘自古繁华》稍微好点,用了几个排比,但骨子里还是一样的问题用大白话复述一遍杭州的历史简介。
如果这种东西也能叫诗,那我宣布,全国所有的导游词、景点简介、历史课本,都是中国当代最杰出的诗篇。
扒开一看,果然又是“圈子里的游戏”
看到这,你肯定跟我一样纳闷:这种“诗文不分”的四不像,到底是怎么登上《诗刊》这种殿堂级刊物的?
带着这个疑问,我去查了查作者“泉子”的背景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。
这位老师,可不是什么文学爱好者。人家头衔一大串:艾青诗歌奖、陈子昂诗歌奖、十月诗歌奖……各种大奖拿到手软。
更关键的身份是杭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。
哦,这一下,很多事情好像就说得通了。
这已经不是作品质量的问题了,这是个“身份”问题。
当一个人的名字前面,缀满了各种奖项和“副主席”之类的头衔时,他的作品似乎就自动获得了一层金光闪闪的“豁免权”。编辑们看到的,可能不再是文字本身,而是那张写满荣誉的“名片”。
说句不好听的,这到底是发表作品,还是在维护圈子内部的人情世故?
当一本全国顶级的诗歌刊物,开始用头衔和地位来衡量作品的价值,而不是文字本身的美感和力量时,它就已经背叛了“诗歌”这两个字。
诗歌,这个曾经最纯粹、最看重才华的艺术形式,如今却越来越像一个名利场。大家比的不是谁的诗写得更好,而是谁的职位更高,谁拿的奖更多,谁在圈子里的人脉更广。
这才是新诗越来越没人看的根本原因。
读者不是傻子。
我们或许不懂那些高深的理论,但我们能最直观地感受到,一首诗是打动了我们,还是在敷衍我们。
当所谓的“名家”们,拿着一堆堆景点说明书式的文字,在圈子里互相吹捧、互相颁奖,玩得不亦乐乎时,读者只会默默地关掉页面,心里骂上一句“什么玩意儿”,然后离诗歌越来越远。
一个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作品的圈子,凭什么要求读者来尊重你?
你觉得,杀死诗歌的,究竟是写不出好诗的诗人,还是那个只看头衔、不看作品的圈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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